“陛下尚幼,此事暂还领会不得,你我就别操心了。”摆明了态度,不要说这个了,没有准的事也不是你我能如何的。
柏冉若是皇帝,她想收拾世家,还真有不少办法,“降等袭爵”,“无后除国”,再来一个打破选官垄断的科举制度,就这三套下来,不需二十年,世家就只能认输。然而她不是,所以以上的措施,她一个字也不会泄露。
襄城微微的有些心虚,就此打住自是最好的,这事是她失言了,好歹,她也是人家的媳妇了,还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泾渭分明的嫌疑,她乖乖地点点头:“我也只是一时兴叹,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原也只是怕无心的一句话让柏冉防着她罢了,能放开了自是最好。
柏冉很满意襄城的认错态度,然后,她开始抓错重点了:“殿下适才说,如今身临其境了,方得其中滋味?是今日有人与你气受了?”赵王那家子要欺负她媳妇,她都毫不犹豫的抽回去,眼下家中竟有人为难她?
看她眯着眼,很有一种你说来,我替你收拾去的意味,适才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襄城不觉笑了起来,有一种被人重视保护的欣喜在心间蔓延,她稍稍侧身便靠在了柏冉的肩头,柔声道:“初来乍到的,总要处一处才双方了解,我自理会得,你放心。”
柏冉也没有强硬的一定要替她出头,襄城也有自己的处事方式,她能帮她,但不能替她:“有难处就告诉我。”
“会的。”
柏冉伸手将她整个的搂进怀里,软软的身体,手掌底下温热的体温,心头痒痒的,有一股想要更深入的欲望在蠢蠢欲动……真的好迫不及待就想把人掰弯啊!
这一夜照旧只是单纯的睡觉。
接下去的夜夜,具是如此单纯的睡觉。襄城很不解,但凡男子,对那事总是很热衷,怎么柏冉却连提都没提一句。她疑惑不解的目光柏冉并非没看到,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越发对襄城体贴备至敬重有加。
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襄城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