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知道复习,看来孩子还有救。
颜絮无奈笑了笑,拿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易末匆匆赶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的醉鬼以及端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颜絮,感觉眉头跳了好几下。
怒不可遏道,“颜絮你竟然带她们过来喝酒?”
颜絮冷笑,“一过来就兴师问罪还真是你的风格。你也不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酒鬼。”
陈敛近一年来嗜酒如命,跟她关系好的人几乎人尽皆知,她这么一说,易末就知道应该是自己好友拐带了这俩小姑娘过来的。
但是,“要不是你,她怎么会喜欢喝酒的?”
“这是什么逻辑,是我让她喝的吗?”颜絮瞬间冷脸,把茶放下来,和面前穿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易末对视,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怒气,“你们这群人,太不讲道理了。”
“那你就不要吊着她!”
“我什么时候吊着她了!是我拒绝的话说得不够多,还是我的态度不明显,你说啊!”
易末说不出来话了,的确是从一开始,颜絮的态度就很明显。
“我给不起的东西,我一开始就不会去碰。”
颜絮猛地站起来,把自家的小朋友扶起来搀着她往门外走,冷冷道,“比起管我的问题,你更应该管管她自己。她自己想要作死,没人会为她心疼!”
门“碰”一声被关上,易末站在原地想了好久,缓缓叹了口气,认命的做苦力,把醉得一摊烂泥似的两个人架出去。
季汐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但她第二天在阳光明媚之中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宿舍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