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敛明明适应良好。
所以,她绝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担不起事,只是一直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做过一件事,心里难免踌躇害怕,才会想退缩。现在机会摆在面前,如果不努力试一试,反倒可惜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秦敛才倚在袁绦身上,有些依恋地道,“条条,你真好。”
“给我发好人卡?”袁绦故意问。
秦敛失笑,“不是……你不知道,我啊,从小就特别希望,家里人能像你这样跟我说话,帮我分析自己的优点和缺点,鼓励我去做我想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可惜,秦大龙和周晓红既没有时间,也不是那么细致的人。他们的教育大而化之,注重孩子的物质生活,对精神上的变化却从来不关注,完完全全的放养
秦敛可以跟父母相处得像朋友,可这种脉脉温情,却几乎没有过。
“那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袁绦道,“别自己在心里瞎琢磨了好吗?脑子本来就不够用,别再给烧了。”
“你又埋汰我。”秦敛瞪她,“不过算了,好像也没说错。你比我厉害多了,任何问题到了你这里,好像都不是问题。”一番谈话下来,事情其实还没有解决,但秦敛整个人却都轻松了许多,仿佛放下了几百斤的担子,飘得快飞起来了。
她趴在袁绦身上扭来扭去,最终才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枕在她的大腿上,然后用视线慢慢描摹她的眉眼。
“怎么这么看着我?”袁绦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问。
秦敛说,“不知道,感觉……不太一样了。”
“什么?”袁绦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