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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翠柔歇息,她回家去了,而邵茹身子不适,我也无需她时刻跟着我,便让她歇着。”

“所以你今日真是凑巧经过?”不是跟着江晟安而来的?

后一句许相如没问出口,毕竟她是越发琢磨不透安桐的心思了。

今日和江晟安的一番对话,她想起了许多往事。

当年的恩怨两消,并非是她有多了解安桐,而是她长大后才慢慢地发现许多道理。她讨厌的安桐也并非一无是处,不过是触及了她的利益,所以她才会讨厌安桐罢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不会只用一种眼光去看问题,相信安桐也是如此,所以近来才会有那么多矛盾的举止。

安桐环顾左右,见身旁无人才低声道:“我方才先去了你家,发现令尊似乎在家。莫非是你将那事与他说了?”

许三在农事不忙的时候依旧待在家中,这实属罕见,也难怪安桐会如此惊诧,她认为除了是许相如与许三说了这私窠子的险恶之后,许三才浪子回头了。

许相如扯了扯嘴角,道:“我如何能与他说得那些话?不过是与我娘说那些狎客染了难以根治的毛病,并且传给了别的狎客的事情,挑在他在家偷听时说罢了。”

安桐咬了咬牙,她怎么觉得正如她娘所说的那般,许相如当真是一个心思深沉、颇有手段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