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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满足他人那些奇怪的癖好,是自愿的吗?”

这个问题让郑楚儿愣了半晌,才笑道:“身入娼门,哪能谈的上是自愿的呢?可为了生计,所做的一切却又怨不得别人。”

安桐不再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这是并非她能够改变的,其中有世俗的影响,让百姓不以此为耻,反而从宫廷到民间,上行下效,世人似乎对此风气十分热衷。

“姐姐既然是金兰馆最贵的,那想必知道你们东家是谁。”

“众所周知,金兰馆的东家是鸨母岑氏。”

“可我听说还有华员外。”

郑楚儿道:“小娘子又来消遣奴了,既然知道这些事情,又何必来问奴呢?”

安桐笑道:“这怎能算是消遣姐姐呢,不过是想知道姐姐是否在说真话罢了。”

郑楚儿一阵无言,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奴还想长命百岁呢!”

“放心,不会连累姐姐的。”

在这里,娼妓们为的只是生计,要想让她们对此处产生多大的归属感和认同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作为最容易打听到小道消息的地方,这些娼妓自然也能掌握许多消息。金兰馆没有要她们保密的意识,郑楚儿跟安桐说什么、做什么,他们也不会知道。

安桐的目的在华典,许相如的目的则在马少康,经郑楚儿这么一交待,却意外地发现华典与马少康、江晟安、徐上瀛等人居然是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