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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知道了。”许相如并不想让许王氏替她担心,只能应下。

况且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就没必要再往县城跑了。

而在县城中,不少狎客都听说了一些流言,称有私窠子专门哄骗狎客去赌,先设局让他赢钱,最后再让他血本无归,甚至卖妻鬻子,最后闹得家破人亡。

甚至还有一个狎客将赌坊和私窠子告上了衙门,声称是赌坊的人以美□□惑他们,使他们落入赌坊的陷阱。

县令负责审理了此案子,县丞便借机也向县令进言:“朝廷命令禁止蒲博,只在正旦、寒食与冬至解除禁令,可就在官府衙门的眼皮子底下,蒲博之人竟如此猖獗。据查,不少酒肆、茶楼皆设双陆局……为何这些人胆敢视朝廷律令为无物?若日后朝廷问责,岂非要说是长官包庇纵容?”

县令也很是头疼,找来负责城中治安的县尉江道芳,质问道:“你平日是如何管治的?”

江道芳抹了一把冷汗,自是想了不少开脱之言。

县令除了斥责他之外,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敦促他去整治那些猖獗的赌坊,以儆效尤。当然,要想彻底关闭赌坊是不可能的,毕竟这种事屡禁不止。

既然要让百姓看见官府的作为,自然是拿一些名气大的赌坊开刀,所以华典的赌坊便成了靶子。许多设在茶肆、酒肆的小赌坊都被清了,而私窠巷的相关私窠子也被官府抓了。

一时之间,在街巷上蒲博的人少了,连去找私窠子的人都少了些许。

此事对华典而言算是不小的打击,不过他的底牌自然不只是那些小赌坊,即便那些小赌坊被清理了,可他还有更大的赌坊。只有大赌坊还在,他便仍旧能屹立不倒。只是以美□□惑狎客参赌一事却是暂时做不得了,等风声过去了,再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