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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了掌柜的药,然而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娘子果然是穿上衣裳便不认人了。”许相如感慨道。

安桐恼羞成怒,掀开被子瞪她:“分明就是你……”

许相如微微一笑:“我什么?是我下的药呢,还是我强迫小娘子的?”

安桐语塞,不过许相如提及了药,她的那种不自在感更加强烈,掌柜形容“毒-药”的作用时,可没说会让她像个荡-妇啊!

许相如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将她的双腕抓过来一看,上面果然有淤青了。虽然昨夜在她也需要安桐之后便解开了,不过还是绑了有一个时辰,足以在上面留下痕迹了。

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今日之后,她和安桐会走向何方呢?

“剩余的药呢?”许相如问。

安桐沉默了好会儿,才指了指一个用于她藏月钱的小盒子。许相如径直打开它,将里面剩余的几包药取出来,她嗅了嗅,发现和她想象中的毒-药似乎有些不同。

前世的她用毒-药害过人,最后也是在奄奄一息之际被灌入鸠酒,算是诏狱的官吏不忍她被赵惟才如此折磨,而在请命后给予她的一个痛快。

所以无论是断肠草、钩吻、鹤顶红还是鸠酒,服用过后的症状都不会这么简单。而且那么多毒,能研磨成粉末的却更加不多。这么一包下去,都没有症状,那必然不是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