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高氏一拍掌,懊悔道:“安儿若是早些将她纳入房中就好了!”
江道芳恼这个还未明白江家的处境的无知妇人,不过他们做的事情也确实没让她知道,她压根便不知自己的儿子曾经在背后指使别人去绑架许相如!
这会儿干脆不去理她了,而是看向江晟安:“你可知你闯了大祸?”
江晟安已经回过身来了,他沉着脸,算计道:“我跟许相如无冤无仇,想逼迫许三将许相如卖为妾的是徐上瀛。”
“你想得太简单了,许仁昶之女在我治下差些没命,就这事,你认为许仁昶会放过我吗?”
“许仁昶会为了一个女儿而越界吗?”江晟安反问。
江道芳琢磨了片刻,道:“我本来也很疑惑,我只听闻许仁昶之妻乃是西门学士之女,他们只有一子,哪儿蹦出来的长女?可我派去监视安家的人确认到安家找人的确实是许仁昶的推官蒋从毅,这事传的浮丘村都知道了。”
江晟安想起了邵茹来,他道:“爹,我们还是先别自乱阵脚,我去浮丘村打听一下消息。不过……徐家没有安插了眼线在浮丘村吧?”
江道芳笑了笑:“徐家一向拿我们当马前卒,他们本意便不只是安家。”
父子俩很快便密谋了对策,这事情无论如何都得先瞒住徐知府那儿,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徐家。没有防范的徐家想要洗脱罪名,可不容易!
殊不知在江道芳收到消息之前,徐上瀛就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