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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何不想是否是安桐与阿翁说了什么?要知道阿翁对安桐和姑母的话都十分信任的!”

李薇已经知道了安桐出手坏了她的好事,故而她觉得此事也必然与安桐脱不了干系,为何不能反咬一口,将安桐快些被赶回临安去?没有安桐在此坏事,她日后要对付李艳岂非简单多了?

李重明铁着脸:“爹向来疼锦绣,也可惜她不是男儿身,否则这些家业早就传给她了!你阿翁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安桐住在这儿,我们还能想办法将她送回去。可是她近来都是住在那许漕使之女的小院的,我们以何种借口将她送回去?”

“她最近的身子不是不好么?我们大可以告诉姑母,她病了。以姑母对她的紧张,必然会将她接回去仔细照料的。”

“可万一她跑回临安来了呢?她若真来了,谁能对付得了她?”

李薇却道:“上次阿翁病重,姑母不也没来吗?说明安家必然是有事缠身,她来不了了。她上回来不了,这回也不一定能过来。再说大伯在信安置办田产还需人照拂,只有姑父一人怕是不够的,故而姑母必然没空过来。”

李重明颔首:“那你给他们去一封信吧!”

三月上旬时,安桐便看见了从瞿川赶来的安心等人,他刚见到安桐,便连忙让随行的郎中上前去给安桐把脉。

“……安心,你这是做甚?”安桐疑惑。

“阿郎和娘担心小娘子回去的途中没有人照看,故而特意请了一位郎中随行,以便在路上照顾小娘子。”安心道。

“啊?可我没说我要回去啊!”安桐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小娘子来临安也有段时日了,阿郎和娘想你想得紧,又听闻你病了,所以才派我来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