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最后,那人额下滑落一滴汗,汗水顺着瘦削的脸侧流,从下巴滴落,倏地落进了楚云的锁骨上,白嫩如玉的肌肤上立马湿了一小块。
……
她醒了。
那么冷的天,背后却汗涔涔的,里衣都润湿了,曲了曲两条腿,很是不舒服。
刚醒的时候,脑子是一片空白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心有余悸,砰砰砰直跳,好似要跳出胸膛,以至于楚云都产生了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的错觉,她愣愣抬起手摸了摸脖颈,全是细汗。
窗外仍旧黑魆魆一片,雪花飘飘,现在才五点,离出门上班还早。
她喘了喘气,顺顺急促的呼吸,就这样呆愣地坐了许久,直到感觉有点冷了,才把搭在腰间的被子拢在胸口,然后倏地一下直挺挺倒在床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
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瞧不见,
梦里那些暧昧的场景却逐渐清晰起来,一帧帧地浮现,好似真的经历过一样。楚云有些分不清真假,如果是假的,那个吻未免太真实了些,但不可能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她哪会感觉不出来。
虚幻或者现实,她都不愿意去深究。
这是躲避,避开那些内心深处的害怕。这种事情,她应该梦见男人才是,可对方却是女的,货真价实的女人,与她一样,大概是看电影看傻了才会生出这种荒唐的梦。
楚云抬抬手,用胳膊蒙住自己的双眼,仍未能从梦境的余惊中挣脱出来。
三十二了,或许真像朋友们说的,是时候该找个对象,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古怪的羞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