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呆着,楚云没有太多时间能给贺西宁打电话,且之前贺西宁要读书考试,不方便打扰,第二天楚天成过来接替,她回了家舒舒服服洗个澡,躺床上给贺西宁打电话。
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但不是贺西宁接的,而是陈君华。
陈君华昨天到的家,回市里看女儿。
“她出去了,没带手机,要晚上才回来。”陈君华说道。
楚云抿抿唇,不想在陈君华面前表现得太关心贺西宁,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她出去做什么了?”
“去齐硕那里看看。”陈君华说,“那孩子怪可怜的,昨天还买东西过来看我了,他都不知道你已经走了,以为你在这儿。”
齐硕现在勉强算走出来了,不像刚开始那般消极,但还是没好到哪里去,陈君华看到他都差点没认出来,瘦得跟一根杆似的,脸上都没有血色。
“齐硕现在怎么样?”楚云问。
陈君华摇头,叹息不止,说了一大堆。
楚云还想问问贺西宁的,可没好多说。
也怪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着,每次都说过几天就回去,结果到现在还遥遥无期。
在常人看来只是件小事而已,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等过了这阵子再回去就行,可个中感受只有当事的两个人才懂。
普通人连被朋友鸽一次都不好受,更何况她俩不是寻常关系。
陈君华过两天要回县城,干到暑假末尾就基本结束了,到时候可以休息一阵子,她打算之后就尽量接活干,可能还会去县城或者镇上主动找活,到时候接了就在家里做,这样可以陪着贺西宁读书。
楚云为她高兴,但同时心里亦有些在意,因为真这样的话,她就算回c市了,跟贺西宁中间也隔着陈君华在,形同于被分隔。
电话讲了大半个小时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