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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她的不一样,贺西宁便知道她可能喝酒了,这人喝了酒就是这个样子。

“出去聚会了?”贺西宁问。

楚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乏累得很。贺西宁跟她说了一会儿话,她都没回两句,贺西宁问今晚喝酒做了些什么,她倒是实话实说:“听一个刚离婚的朋友叨叨,她哭了一晚上。”

语气平淡,却饱含深意。三十几岁是很孤独的年纪,尤其是当你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大家都选择回归家庭,而你却孤家寡人,每天还要被家里人催婚,有时候难免会寂寞,会想一想自己这些年究竟做了些什么,到底有没有意义。

以前的楚云肯定是不会想这些的,但现在有了贺西宁,她就会想了,有意义,但也忐忑,现实中变数往往太大,所以才会跟贺西宁说这些。

贺西宁懂,只是说道:“我很快就过来。”

楚云顿时满足地笑了笑,她又累又醉,听着对方说话,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都没察觉。睡到快天亮的时候,她醒了,不过没有起来,不知怎么了突然想到第一次跟贺西宁在老房子浴室的场景。

那时两个人都没完全喝醉,贺西宁先动手抱住了她,她有过挣扎,甚至叫了几声贺西宁的名字,

结果贺西宁直接埋进了她敏感的颈间。她有了感觉,贪恋贺西宁的给予,所以连浴袍带子被拉开都没管没顾,幽黑的环境将她俩吞噬,那种禁忌的满带爱i欲的冲动,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且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愈发清晰。

她一头扎进了贺西宁画的圈里,再也出不来。

天快亮的时候起床洗澡收拾,下楼吃早饭难免被楚母一顿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