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宁还小,她不会理会,后来大了,就直接拉着嗓门最大的那个妇女的衣领往街上扯,她人高力气大,勒得妇女喘不过气脸都憋红了。
妇女躺在地上撒泼,街上一群人出来观看。妇女拉着她的裤脚,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她要我命啊!”
那时陈君华在外面做工还没回来,贺西宁就抓着妇女的头发拖行几米,脸色之阴沉可怕,把妇女往水沟里扯,冷冷说道:“你儿子在一中读书,一年级三班,班主任叫李娟,老公在西郊钢铁厂工作,每天六点以后回来,我们家就两个人,其他三个全病死了,你们家还有五个,你再嚼舌根试试。”
她那么阴狠,说着歹毒的话,妇女吓惨了,骂骂咧咧要打人。
之后妇女的男人赶来,听到怎么回事,立马就要动手。
可惜他身材矮小,打不过,贺西宁当着所有街坊邻居的面踹他,下力又重又狠,一丝犹豫迟疑都没有,差点把男人打残,活像个恶鬼。
再后来,陈君华为此赔了那家人两千块,妇女过来闹过两次,但没有来第三次,因为有一天下午贺西宁去一中把她儿子接了回来,妇女脸都吓得惨白。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不少,你要狠一点,那些嘴碎的才会老实。
真是奇怪,这些人平时横管了,却没一个敢帮忙敢报警。
自那以后倒没人敢在贺家的人面前乱说,只是识趣拉开距离,私下里骂一句“没爹教的野种”。
“没爹教的野种”成了这一条街同龄人里最有出息的那个,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大学生就不一样了,走出去竟然还会有人招呼两声。
“学医啊,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