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喵。”
“没事,继续走。”
比利和临清几乎同时开口,他们转过头,不再那么光明正大地看雅各布,只是时不时偷偷扭头看一眼。
雅各布心中疑惑,但还是重新推着比利往前走,没多久,就回到了家,雅各布先上楼把身上的血迹洗掉,好上药。
比利和临清看着雅各布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才同时呼出了一口气,“原来雅各布才是最危险的,得不到要毁掉的思想要不得。”
“这才是深藏不漏喵。”临清也对雅各布下了结论,觉得一句话不够形容,临清想了一会,又加了一句,“会咬人的狼不叫喵。”
雅各布穿了个夸大的运动裤下来,赤裸着上身让他多了几分性、感和魅力,上面那些渗着血的伤痕,更让他多了几分男人味。
比利已经把医药箱找出来了,临清也洗干净了自己的猫爪子,在摆弄着医药箱的各种药,不时问问比利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雅各布下来,临清就兴奋地拿着一大包药棉,倒出药酒,猫眼巴巴地看着雅各布。
雅各布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地上,方便猫咪给他上药。
临清顿时兴奋了,摇着尾巴晃着耳朵拿着低着红药水的药棉就往雅各布身上扑去。
比利看着自家儿子和自家预备儿媳,笑的像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