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看着在心里叹了口气,“徐伯伯您别这样说,这事情是我们谁也不想看见的,跟您没什么关系。”

摇着头,老徐总的视线放到远处的花坛上,“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是我……害了你们啊!”

“徐伯伯,您不必如此自责,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最重要的应该是先把事情解决,您说是不是?”

虽然于心不忍,但江林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看在老徐总的面子上,她也愿意给徐盛桦从轻处理。

“哎,”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林林啊,今天徐伯伯真的没脸见你啊,我前二十年没做好一个父亲,才让他走上这条错路。”

听老徐总这么说,江林也大概知道了老徐总的态度,可怜天下父母心,没哪一个父母能遇上这种事的时候还大公无私,无动于衷。

“他是不是人,但退一万步说,他还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他以后都毁了啊。”再次叹了口气,老徐总愧疚地看着江林,“今天徐伯伯舍了这张老脸,想跟林林你求个情,我愿意把江氏集团我所持有的所有股份都转到你名下,并且让他从此以后都不出现在l市,行吗?”

老徐总手中一共百分之十的股份,再加上江林本来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这一下,江氏集团就真真切切地成了她自己的一言堂。

这个筹码的诱惑力足够巨大,但江林的目的并不在此,“徐伯伯,您应该明白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意思,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看江林拒绝,老徐总长叹一口气,扶着桌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林林,不,江总,江总,我求……”

就是再铁石心肠,江林也看不得老徐总这样,起身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徐伯伯,您别说了,我答应您就是了。”

听见江林这么说,老徐总松了口气,徐盛桦做的这些事,说重也重,说轻也轻,全看江林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