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给你投资吧?”在一旁蹲了半天的陈宇看着江林,“反正我爷爷也不会有意见,我们两家的关系又这么好,就当是我们入股不行吗?”
叹了口气,江林摇摇头,“你没听明白,我现在不光是要钱的事,还要这钱不能过明路,万一公诸于众,到时候我们能被查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陈宇看着江林,后者正看着天花板发呆,“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处理徐盛桦了。”
至于这个处理符不符合江林的初衷,那就不能保证了。
老徐总本来见过江林后正气闷,就差破口大骂那个不肖子!就看见自己那个狗屁儿子正从外面走进来。
提起手杖,老徐总迎头对这徐盛桦打了过去,“你到底都做什么?!”
但老徐总毕竟年老体弱,还常年身体不好,手上也没多少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徐盛桦抓住手杖。
嘲弄地笑了笑,徐盛桦把手杖抢过来丢到一边,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气急败坏的老爹。
“父亲,这是您教我的吧?在商言商,这世界上每一样东西都能用商品来衡量,每一种付出,都会是一种投资。”
徐盛桦的视线从自己的指尖转移到老徐总的脸上,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而至于怎么投资,能否获得回报,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了,这不是您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