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一行字,砸在江林的心口,闷闷的疼。

折上信,江林把信和吊坠一起重新放进信封,看向另一边也看完信的老爷子。

不知道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但是老爷子眼里的痛意不作假,花白的鬓角在一瞬间好像又老了很多,拄着拐杖还要被凯瑞扶着。

“我母亲的信在这里,她不希望见到我们两家敌对的情景,所以才特意留下这两封信,”江林语气平淡,再多的情绪都收了回去,再去看老爷子,刚才的佝偻和痛意也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一开始清瘦但如劲松的强硬。

接着江林的话,老爷子也开了口,“我一向无意与你为敌,更何况这是我女儿的遗愿。”

“那以后,”江林又从信封里拿出江母的吊坠,往前走了两步,放在桌子上,“我们两家,再无瓜葛,各不相干,生意场上各凭本事,不故意针对,也不会想让。”

“老死不相往来。”

等江林出门的时候,大片的阳光透过刚下完雨的云彩,照射在湿漉漉的大地上,叶子上晶莹的水滴滴入泥土,天地如洗。

这边事毕,江林捎上正要回国的陆翊,坐上了飞往l市的飞机。

私人飞机上,陆翊不要脸地霸占了江林的卧榻,舒服地打了个滚,“哎呀,有钱就是好啊,我这还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呢,这坐飞机也能这么舒服,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