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也不辩解,原着中似乎段誉对这件事就十分不满,他索性便顺着段正淳的意思,也做忧伤状说道:“这事都已经过去了。”
段正淳愈加认为他仍旧还对木婉清念念不忘,便道:“世上好姑娘多得是,将来必还会遇到你喜欢的。”
段誉闷声不语。段正淳又道:“这次你也太莽撞了,习武才几日就敢以真气救人,虽然本心是好的,可若是你有什么万一,你叫我与你母亲怎生是好?”
天下父母都是一样的心肠,段正淳这几句满含关爱的唠叨,顿时便勾起了段誉对父母的回忆。年少时父母也爱这样唠叨他,那时不能体会还常常故意顶撞,等到后来日渐长大,在演艺圈浮沉几年体会到了人情冷暖想要重回父母怀抱时,却已是子欲养而亲不在了。
段誉放软了声音说道:“这次是个意外,下次再也不会了。”
段正淳道:“乔帮主这等豪杰人物能和你结拜成义兄弟,是我大理镇南王府的福气,这次能顺利从段延庆那里救你回来,也是乔帮主帮了大忙。”
那日段延庆在密室外窥伺,只等密室中段誉坐下的龌龊之事公诸于众人面前时,他再出来奚落段正淳父子一场,也便达到了他的目的,遂了他的心愿。没想到事有变故,眼看又要功亏一篑,他便也不想再露出自己的行迹,要悄然离去时,不防却还是被乔峰听到了动静。乔峰追出屋外来,两人再度交手,若是段延庆腿无残疾,与乔峰应也能势均力敌,但现在显然并不能与乔峰相持太久,况且他之前在赫连铁树殒命之前已与乔峰短兵相接的交过手,知道自己并非他的敌手,索性虚晃几招,便匆忙遁走了。
段誉听段正淳讲完,无谓的笑道:“段延庆根本不是我大哥的对手,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一开始才不敢露面的。”
段正淳道:“可是,誉儿,为何你会和重伤的慕容复一起被关在密室中?”
段誉猜想他大约也已经知道了段延庆的诡计,索性便道:“段延庆不过是故技重施,和上次万仇谷是一回事。”
段正淳本来猜了个大概,但没想到段延庆居然真的会这样做,顿时色变道:“这个恶人!居然想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辱我大理!”
段誉也随意附和了几句,随口问道:“爹,你自己来的洛阳吗?”
段正淳有些责怪道:“你还说,上次在无锡你被云中鹤掳走,你朱四叔还担心了很久,既然你已经脱险,为何连个口信都不知道送给我们?”
段誉“哎呀”一声,他已经把这茬事情忘了一干二净,忙道:“朱四叔没有和爹你一起来吗?”
段正淳道:“丐帮白长老医术精湛,乔帮主要留你在这里养伤,可我若是带着大理皇家侍卫一起住进这里,多少有些不合适,便在旁边客栈暂时住下,我今天是和你傅三叔一起过来的,你朱四叔在你昏迷时过来看过你了。”
傅三叔?应该就是“渔樵耕读”中的“耕”傅思归了。段誉兴趣缺缺的说道:“噢,等朱四叔来了我一定跟他道歉。”
段正淳道:“你这孩子……”
“段公子!我来看你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却是阿朱来了。段誉瞥了瞥段正淳,这个爹命里无子,私生女儿倒是特别多。
马上,段誉便没有闲心再去吐槽段正淳,因为与阿朱并肩走进来的,竟然是乔峰。他不在的这几天里,乔峰和阿朱的关系似乎更加融洽了些。段誉始终觉得,乔峰和阿朱最终必然还是要被命运牵连在一起。可是从私心来讲,他自然还是希望这种牵连来的越晚越好。
阿朱几步蹦跳到他床前,笑着说道:“他们都说段公子你病了一场没有先前好看了,可我怎么觉得好像还更英俊了呢?”
段誉笑道:“几天没有见,怎么连我都打趣起来了。”
阿朱和段誉关系极好,一向说笑惯了的,可这话落在段正淳耳中,自然又是另一种理解。在他眼里,他这儿子和他年轻时极为相似,尤其是难过美人关这点。当下便以为阿朱是段誉在中原结交的红颜知己,看阿朱的眼神也自然而然的起了点变化。
乔峰与段正淳打过招呼后,这才问道:“小誉,你觉得好些了吗?”
段誉道:“好多了,多谢大哥。”
乔峰微微一怔,不知是否他的错觉,段誉今日的语气似乎格外的冷淡。
作者有话要说:
内功真气神马的,全是我胡扯出来的,大家要明白,这不科学!
段誉也不辩解,原着中似乎段誉对这件事就十分不满,他索性便顺着段正淳的意思,也做忧伤状说道:“这事都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