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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垂着手在一旁道:“中午才起来,北静王爷来了,和花先生说了会话,下午花先生自个儿呆着,也没干什么。”

旁边侍从递过手巾给水汭,水汭擦了,又问道:“北静王爷和他说了些什么?”

双喜道:“小的没在场,王爷走时脸色不大好。”

水汭进了内间,花自芳拿着本书歪坐在桌边,只眼睛明显没在看书,不知发什么呆。

他走过去抽掉书,花自芳回头一看是他,站起来道:“太子,我想回家。”

水汭道:“嫌没意思了?不是说好了明日带你去城里看看吗。”

花自芳摇头道:“铺子里生意多,况我的媳妇有了身子,我出来这十日,也该回去了。”

水汭揽住他腰想拉他坐下,却觉出他猛地一僵,心里有些明白,放开手道:“可是水溶与你说了什么?”

花自芳低头道:“王爷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想回去了。”

水汭坐在椅子上道:“你也别瞒我,我早看出来他对你的心思了。”

花自芳抿了抿嘴不说话。水汭道:“你竟是怎么想的?我对你如何,你不会不知,况你也跟了我这许久,虽中间有段时间是我对你不起,但如今我满心满眼的都只是对你好,这般你还是觉得他好些吗?”

这问法却是和水溶问的如出一辙,花自芳过了半晌才道:“我本不是断袖,只想着好好娶妻生子孝顺我妈妈,谁想碰到了你,先是不由分说强了我,后面又使了那些手段,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变成今日如那戏子小倌一般被人…你想让我对你生出些情意来,此生怕是不能了。王爷待我一向至诚,况还有那舍身相救的恩情,你说,我该是觉得谁更好些?”

水汭僵在那里,颤声道:“你竟是从未对我生出过情意吗?”

花自芳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了,那时你骗我,我机缘巧合得知了真相,你权势滔天,我也不敢和你逆着,只想着顺着你,你早晚腻了也就放过我了。从始至终,我也未对你有过这些想法,纵是先时,我也只拿你当同龄知交来看待,你…”

还未说完,水汭已是铁青了脸打断他道:“那我被靥住时你只尽心照看我,也是假的吗?”

花自芳诧异道:“莫非你竟是为那个才又重新来找我?我那时不过是见你高烧晕在路边,你终究是当朝储君,万一在外面出些事情也是了不得,才赶忙把你带回了我家照料,后来赶着去找了王爷把你接回去。你若是为此就以为我对你有什么,那你可真是想错了。”

水汭脸色越发难看,伸手拉住他道:“你别说了!”

花自芳此时也不惧他,只道:“话都已经说清楚了,太子你放我回家罢。”

水汭冷笑道:“想走就走,你倒撇的干净。”

花自芳把脸偏到一边,口中说道:“太子放我走罢。”

水汭伸出手把他脸扳过来,花自芳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他本来嘴唇就薄薄一片,此刻紧抿着,竟是显得分外无情。水汭心头一痛道:“若说你是因我过去所为才对我没有好感,那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你也没有对我有丝毫改观吗?”

花自芳垂着眼睛,睫毛在眼下一片阴影,轻声道:“太子对我好,可我在床上伺候好太子了。”

这话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水汭紧绷的一线,他低吼了一声,把花自芳按倒在桌上,桌上本放着的茶壶茶杯等全被甩到了地下,砰砰啪啪声响引得外面侍从慌忙问道:“殿下,怎么了?”只听得水汭怒声道:“不许进来!”

花自芳初时被水汭强|暴那次,已是疼的痛不欲生,以后几次虽也有疼痛,但再未似那次一般,是以他以为那次就是极限了。全然没想到,那次水汭虽是酒醉之后却仍是扩张了后面,并抚弄了半时才进去的,纵是疼痛也是有限。

此时水汭如连衣服也不解开,更别说前|戏,只拉下裤子便要顶了进去,花自芳忙推他道:“你别这样,啊…”那物竟已是进去了半个。花自芳觉得后面似是已出了血,口中哀叫道:“太子,你别…我求你…我疼…”

水汭却没动,只伏在他身上喘息,花自芳能感觉到水汭那物在自己体内跳动,他也不敢动,生怕勾起了水汭的火。

过了半时,水汭忽从他身上起来,那物也拔了出来,把花自芳从桌上抱下来,花自芳轻嘶了一声,水汭道:“可是伤着了?”

回到自己寝宫,水汭解了外面褂子扔给一旁侍从,去铜盆里洗手,问道:“今日小花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