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一呆,正欲辩解,冷子兴已止住他道:“你不用说那些欲盖弥彰的话,王爷瞧你时那眼神太显然了,我虽只痴长你几岁,但走南闯北这许多年,什么没见过,又有什么看不透。”
花自芳道:“王爷虽对我有些青眼,知我无此意后,也始终是以礼相待,咱们成天一处,你该知道的。”
冷子兴道:“我自然知道,若是王爷当真是那等仗势强逼的人,我也不会同他相交几年。那女子身着宫装,必不是普通丫鬟,再不济也是王爷房里的姑娘,甚至还有可能是个侍妾之类的,她那眉眼和你像成那样,你还不明白吗?”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不是这种人。”
冷子兴哼了一声道:“你不愿同王爷好,王爷寻了个和你有几分相似的暖床人,有什么稀奇的?”
花自芳不说话,过了半刻才道:“老冷你的意思是,那姑娘为了这个想害我?”
冷子兴也不答他的话道:“看罢咧。”
冷子兴知他这般说后,花自芳必定心中错杂,也不再开口,只阖着两眼歪在榻上假寐。
水溶打外头匆匆进来,脸色阴晴不定,花自芳想问却又有些犹疑,水溶已是先开了口道:“可好些?”
花自芳道:“已无事了。”
冷子兴却眯着眼哼哼道:“头痛。”
水溶道:“你俩还需再喝几副太医配的汤药,才能好清。现下腹中可饥了?我叫人准备些饭点给你们。”说着就招呼下人去厨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