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时东方葛格有些哭笑不得,“自你出现,我心思都在你一人身上。那些个姬妾,为讨你欢心,不管跟我多年,也一个不留全打发掉了。”
小玉拍拍他前胸——弹性十足的胸肌手感甚好,“我才是为你好。你身边女人众多又不知节制,难怪你神功这么多年都没练成。”
她故意说得轻飘飘,明显就是不甘于落在下风,随口反驳而已。
他也只笑笑,继续补充道,“吸了阴气,若没有与你肌肤相亲,立即有至阳内力补充进来,我一样免不了经脉逆行,走火入魔。”擦净鼻血,折腾不止,抱着小玉又奋战一番。
就在他勇猛冲刺之际,菊花随之收紧,从喉间逸出一声轻哼,小玉只感觉小腹内部一股热流喷薄而入。
随后几天,副教主相公依旧在家装病,几位知交朋党更有充分借口经常拜访。
又过了半月,东方葛格回到教中处理公务,也恢复日常作息。夜间延续“一日一次郎”作风稳定发挥了两个月,就到了鲜花盛开、清风拂面的宜人初夏。
他主动约她一起出门,又来到了当初小玉与任盈盈初识的那个小山坡上。
这期间向叔叔有个手下,曾经因为贪财,帮嵩山派左老师探听了点消息,偷偷传出教外。
此事正巧被擅长拍马的八卦的真小人杨大帅哥在酒席间套了出来。
东方葛格借此机会,清除掉一批向叔叔手下,又将空出的地方一一安□自己的亲信。
东方这派算是在小规模对峙中打了场小胜仗,此时的他,应着满目美景,春风得意。
小玉折了枝野花拿在手里,“杨莲亭虽立一功,但此人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