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诚恳回答,“真没有。我不好男风。”
小玉舒口气,这承诺保质期哪怕能有五年她也知足了,“那你离别的男人女人都远点。我不想再有机会怒吼‘你他叉的别接近我相公’。”
其实,小玉思维早跳跃到远处:东方葛格万一之前曾和别的男人频繁叉叉惹来痔疮,于是难免坐也鲜血淋漓,出恭时也鲜血淋漓,到床上还鲜血淋漓,到时候还得由她给撅着后座的相公仔细清洗敷药。
这情景……就算东方葛格确实是长发直达腰际的美受一只,但也经不住这么自毁形象。
所以她只能尽一切手段将可能导致他弯掉的萌芽尽数掐灭。
“找个美貌老公容易么我?”她一边啃着东方葛格买来的大肉包,一边嘟囔。
昨天惊魂一场,寝食不安,进了镇上集市,心神方定。
小玉几口吃完包子,就揉了揉油纸,习惯性的要往身边的人手中塞,却在转头之间惊觉人已不在。
她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随后就是不可抑制的心慌,就如同昨天她亲眼见到小败败挨了一掌后落崖那瞬间的感受。
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将近二十年的教育教会她理智永远重于情感。所以遭遇危机之时,她第一反应是先处理问题,而非发泄情绪。
“小玉,”他满脸堆笑的跑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这是新出炉的烧饼……”
他话音未落,她一个箭步蹿上去,勾紧他的脖子。
这次身体先于理智的反应,一瞬间让她明白自己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自己的身体非常依赖这个男人。
在恐惧和不安袭来时,她只想贪图他温暖和怀抱和宽阔的胸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