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自己之前,小败败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坎坷、□,按道理说小玉都不该介怀。
杨莲亭如此卑劣、愚蠢,因他“天资秉异”得以长年跟在小败败左右,在挨骂自以为失宠之后又不自量力的冲到她家里欲与她争个高下。
不情不愿与杨莲亭当了对手已经够令人懊恼,再惊闻丈夫亲口承认与杨莲亭有染,小玉自尊心遭受重创,随之怒不可遏。
一向自诩理智包容的她一反常态,动手动口,又咄咄逼人,只能说明两件事:
第一,她真的很讨厌杨莲亭;
第二,她真的很爱小败败。
小玉慢慢钻进被窝,心如明镜:迟早都要释怀,只是私心里希望能亲手折磨他长久一点,自己也能更平衡一点。
他眼眶处敷满厚厚膏药,坐回她身边,指尖掠过她额头,笑问:“还在恼我?这就让杨莲亭滚去分舵如何?”
小玉扭过头,“顺水推舟?如此我便真成了他口中野心勃勃、一心夺权的霸道狠心妇人。”
他又讨好道,“西南够不够偏远?”
小玉沉默半晌,终于松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他回黑木崖,该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