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因辞青蹩脚的表白而畅快一场,谁知转眼之间就被人家捡了笑话。小败败微有尴尬,伸手摸摸下巴,“辞青姑娘也在。”
辞青固然天然呆,但显然此“呆”只限定于爱情领域,听见顶头上司开口,忙从椅子上站起,施了礼便迅速告辞。
房里只剩夫妻两个,小败败才轻松说道,“他们吃酒不小心,行酒令还溅了我一身。小玉,”他拎起沾湿一片的衣裳下摆,“你说我该换上哪件?”
教主玄幻的审美品味使得他打扮自己无非是两种结果:麻袋架子或者会行走的圣诞树,因此只要小玉在家,便禁止丈夫自行决定穿着。
刚刚小败败离席,杨莲亭颇为警觉,也跟着出来,当问清英明威武的教主的出门意图时,心想:竟连穿衣都不能自行决定,小玉又是何等欺人太甚,于是借着几分酒意滋长的勇气,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将积累已久的不满和怨怼彻底爆发出来。
小玉没费什么心思弄清来龙去脉,唤来丫鬟送了新衣,自己坐在一边瞧着丈夫自己整理,揉揉自己太阳穴,又丢下一枚重磅炸弹,“许诺?”
他哑然失笑,“还不是他伺候得太舒服,你也知道男人这个时侯爹娘廉耻哪一样想得起来,难免胡言乱语。”
小玉斜眼瞟他,“我只知道男人在床上说话全是放屁。”
他笑意更浓,“如此说来,这屁我真没少放。”
小玉凑近,双手环住他腰,“可是我还是好奇,所谓许诺,莫非是仿照陈茜与韩子高,你也想搞个男后常伴左右,同时执掌后宫?”
他急忙辩解道,“长老、左使、右使之位于他已是十足诱惑。此事他之前甚少提起,我也纳闷他已经如愿之际还忽然旧话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