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了望高高拴在横梁上的床单,稍稍权衡片刻,作为一个很有原则的总受,他对彼此激~情欢爱的好奇毫无意外战胜了对自身难言之隐的自尊,便道:“我也不大想得明白,总之是全身都不爽利,时刻有股心火翻涌,憋闷得十分难过。”
这高度简洁的概括,让小玉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掐指一算,小败败还正值壮年,若说是更年期发作也委实太早了些。她决定明天闲了请三娘过来叙旧顺便给丈夫检查诊脉。
她揉了揉丈夫的头发,指指房梁上的道具:“原本我想双臂抓住布条,悬在半空,你平躺下来,我正好能骑坐在你身上,起起落落不说还能来回转圈,如此……岂非乐事?”
他眼睛瞬间一亮,“难为你怎么想得出来。”大手重新按在小玉肩膀伤处,“你这真算是歪才。当年杨莲亭绞尽脑汁弄了一群男女在我眼前使了百般花样,接连做那交~欢之事,都不如你这般兴之所至的念头,随口说说都十分吸引人。”
活体春~宫竟然就是杨莲亭的想象力极限,小玉倒在他腿上,笑得不怀好意:莲弟又哪里懂得更进一步,边看边做的互动真谛?年轻人果真还是太嫩。
清早,教主起床更衣。
半天不见动静,小玉这才恍然大悟,直奔茅房门口蹲堵,正撞见丈夫推门出来。
小玉当头一句劈过去,“这些日子出恭都要这么久?”
他点了点头。
“不畅不说,还会隐隐作痛?”
他又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之后三娘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