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显然误会了小玉的义愤填膺,以为她看在孩子的份上委身于不能人道的丈夫,不免长叹一声,“也是。谁人不知我那儿子不争气,我尚且舍不下这份狠心。”
二人各怀心事,之后自然毫无悬念的冷场了。
小玉杀气腾腾的冲下酒楼,直接就去与丈夫汇合:怀疑自己男人能不能生孩子,真是奇耻大辱。一路上小玉就在琢磨如何借“刀”杀人,令冒犯她的左老师吃亏学乖。
寻到约定之处,她就见丈夫满面□,对面坐着一位白净文弱的少年,举止神色更是说不尽的拘谨。
小败败道,“看着挺面熟吧?”
小玉上下端详一番,问道,“姓左?你姓左。”
少年颤颤巍巍向后缩了缩。
小玉正愁满腔怒火无处宣泄,一手就猛地按在桌面上,“是男人就大点声,我还吃不了你。”
少年视线根本不敢与母老虎夫人有半点接触,只小声回答,“是……我是。”随后鼓足勇气依旧声如蚊蚋,“姐姐,求你别这么说话,人家怕。”
一向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教主也当场摔了个茶杯,乐得没了形象。
而小玉在天雷灌顶全身一阵酥麻过后,胸前隐隐有了胸毛在源源不绝滋生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