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再也撑不住倚在床柱子上笑了——忽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上辈子也曾有这么个男人绞尽脑汁,不计形象的彩衣娱“她”。
他坐起来,搂住她,恢复自己纯爷们嗓音,“这回可不生气了。”
小玉一手捂住自己半张脸,无奈道,“你难不成也要来月信了?”
他皱了眉头,隔了几秒又以他那费力装出来的兼具雷感与喜感的尖细声音道,“都来好几天了。”
趁着小玉的大姨妈还没来,而小败败的大姨夫已经快走了,夫妻两个终于又缠在一起,修身齐家去了。
锻炼身体过后,两个人都还没睡意,小玉想了想道,“恒山两位师太没了,我听说是传位给令狐冲了?”
他点点头,“如今这帮小辈里,也就这位还算说得过去。对了,小玉。”他枕在她肩头,像糖稀似的黏在她身上不停扭动,“我饿了。”
“你肯放任任我行女婿执掌恒山派?”
“任我行活不了几天了。左冷禅、岳不群气度狭窄,容不得人。令狐冲年纪轻轻又无甚根基,偏偏还得前辈指点修炼《独孤九剑》。两位掌门嫉妒得紧,前后夹击,他们这对小鸳鸯怕走不远。小玉,”他又扭了几扭,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咱们先不管别人。从刚才恩爱就一直忍着……我真是饿了。”
“吃货。”小玉奋力踹了他一脚,还恶狠狠道了句“莫不是还怀上了?”
牢骚归牢骚,却也干脆的出门直奔厨房,亲自弄点夜宵。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觉得在家里互换下角色,男人娘一下女人an一下是种情趣。
我家那只就曾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抽出张纸巾捏在手里冲我抖落,“大爷,奴家想死你了。”也曾有出差时给我短信:爱妃,好想你临幸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