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饱嗝,哼了一声,美滋滋的翻过身来揉搓妻子的肩膀。
小玉安心享用“男~色”服务,一边将手按在丈夫小腹处,除了感受到他皮下紧致结实的腹肌,似乎还微有咕噜之声。
果不其然,后半夜到清晨,小败败一共跑了四趟茅房,还是在咽下几粒止泻丸药的情况下。
小玉自然也没能睡好,一边给他找药一边琢磨:人家常说一个合格的好小受总有海纳百川的松紧菊,而她家小败败则是有个连通黑洞的伸缩胃,只可惜他没有一个能与胃口匹配的肠子。
鉴于全家只有教主一人“一泻千里”,甚至连分舵专用大夫跑来看过后也隐晦的表达出“教主您纯粹是吃多了”,小败败十分憋闷的在家休养了一整天。
第二天正是五岳并派的正经日子,小玉瞧着脸色苍白的丈夫心怀不忍,“咱们不去瞧这个热闹了吧。”
他摇了摇头,“不去我不放心。”
“不如我带上几个人溜去瞧瞧?”
他定睛盯了小玉半晌,盯到小玉都觉得自己后背陡然窜起一股寒意,他才又开口,“不成,咱们一起去。”
小败败自己也是奸~夫转正,时刻都要防着有人挖他墙角,尤其是他一直视左老师为劲敌:以当时小玉与左老师虚与委蛇他都要时刻在周围晃荡监视的这点气量来说,他此刻坚持夫妻一同前往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两个人易了容,小败败在嵩山弟子面前拿出一封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请柬,于是一路顺顺当当穿过朝天门,来到嵩山绝顶“峻极”。
周围人容貌似曾相识,小玉推了推丈夫道,“你果然是不做万全准备绝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