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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次告一个人的密……元春自己都心虚,可惜她没别的选择。

圣上这天刚好来到元春宫中坐坐——其实圣上来凤藻宫算是挺频繁的。

当年,几个儿子跟着二哥在宫中住了一阵子就全部中招,愤怒之余他在饮食上就越发小心谨慎。

尽管如此,他对自己的身体……难免嘀咕。

尤其是登基后他位子未稳的那一段,他一直都怀疑究竟中没中过令太妃的手段:纵然圣上在女~色~上兴趣有限,但在该睡就睡的情况下,宫中也好些年都没有新生命诞生了。

圣上为此更恨令太妃,对亲生父亲太上皇的怨怼也越来越深。圣上曾在心里抱怨过好几次:我跟二哥还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总之,后~宫~“沉寂”太久,圣上对元春这一胎很是看重就对了。

却说圣上踏入凤藻宫,在内侍和宫女的服侍下脱下外衣,坐上罗汉床,后背甚至都没挨上引枕,元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跪了。

圣上吃了一惊,“这是怎么说?”边说边伸手,想把元春拉起来。

宫内宫外传递消息其实是件挺敏感的事情。但一般而言,算上太上皇在内,几代帝王对此都睁一眼闭一眼。

不过态度一定要做足,元春就算不怎么心虚,也还是要跪那么一下——真地就跪了一下,然后就让圣上拉到了怀里。

圣上搂着元春的腰身,“爱妃,说吧,你都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