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道:“王爷无需过于担忧。毕竟给太子的药,和给您麾下的药……药效必然不同。”
这话最在理不过!
我手底下的可造之材如何能跟二哥相提并论?他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居然为这个,我还稍微庆幸了一下。”
无忧酝酿了一下,看床里贴墙的蚕宝宝闭着眼哼唧,他放下帐子,又对六皇子道,“王爷,烦劳您给我弄个贵妃榻……今儿我只能叨扰了。”
六皇子不废话,弄来了两张贵妃榻,二人并排熬着,身上搭床薄被,与无忧一起守着太子,还因为睡不着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无忧没有刻意隐瞒什么,只不过是没直接承认自己是贾代善罢了。
这个身份问题,他不想让荣府上下知道,一来贾赦和贾政知道了,必然有恃无恐,二来,他不在在意王夫人的感受,却不能不考虑贾母。
丈夫占了孙子的身子,她该哭还是该笑?哪个都不对,哪个又似乎都有道理。
六皇子毕竟不如太子天生脑洞大,只是觉得贾珠颇似故人,想想荣府能有个衔玉而生的子孙,为何不能还有个开启宿慧的后辈?
想想荣国公一世英武,两个儿子却不大像样,幸好到了孙子辈算是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