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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多历练他几回,不用咱们多管什么,他都能立得住也立得稳呢。”

“举手之劳,我应了。”赵之桢又嘱咐了一句,“贾珍的私德不提也罢……他自己本就到处把柄。”

元春认同道:“以前没人跟珍大哥哥计较,是因为计较起来也没多大用。”

赵之桢道:“这回是你这个堂兄要坑费家,费家得到消息便恼羞成怒,急着抢先机了。”

这么多年来,珍大哥哥一直在算计费家,可他哪回是单打独斗了?只说最近,还不是拉上韩大公子一起“放倒”了费大公子?这回自然也是一样,元春便问,“他背后站着谁?”

赵之桢摇了摇头,“不好说。回头我去打听一二。”

横竖没怎么牵连到自己亲哥,元春并不真的如何在意,“有劳王爷了。”

赵之桢则是对贾珍手里的东西挺感兴趣,至于贾珠,心思多着呢,更不用他担心。

却说荣府里,真正为贾珍挨参一事而愤懑不已的,只有王夫人一个。

这些年她跟邢夫人越发疏远,与以前不投脾气的小姑子贾敏因为时常往来,反而能多说几句。这回她也不例外,拉着小姑子难免抱怨几句,“珍哥儿也忒不小心。”

无论是宁府还是荣府大房,在王夫人看来,他们的风光全托了她一双儿女的福,如今帮衬助力没见着,孝敬更没见着,反倒光看这些亲戚拖后腿,王夫人自然心气难平,“我们珠哥儿早就劝过他,偏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