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心思我从来猜不透。”幸鹰咬唇,“我认为您还是不要和他有太多交集。”
心意很感动,他在劝阻我。“放心,我自有分寸。幸鹰,其实比起你哥哥,我对你更感兴趣。”
他脸腾的红了。
依旧是藤原宽幸在等我。他心情看起来奇好。
“那位大人的去世让您雀跃到快要手舞足蹈的程度了。”我笑着进门。据说死因是腹上死,他的家人觉得太过丢脸于是也没找泉水的麻烦。
“神子,我为我当初看轻你道歉。”
“没什么,这个时代男人普遍轻视女人。”
他沉吟一下,“再次向您诚挚的道歉。”
气量还可以。“我接受。”
“胞弟幸鹰今天去拜访过您?”
“是啊,他对你我现在的传言很是替我担心。”
“您怎么看?”语气暴露他非常感兴趣于我的回答。
“无所谓。外人所见并非真实。既然明知虚言,又何须在意。”
他眨眨眼睛。原先我们聊天次数太少,直至昨天的牌桌和今天的酒桌,他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和我对话。
“那不如,我给您一个名分。”他如此说。
这个男人真是傲慢。“您不是个好丈夫。不过,很大程度也是人家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