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衣领上一个唇印,很浅,在我眼里却无比清晰。
“我跟她没什么。”
“我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你不该隐瞒。”
他不再讲话,明白继续苍白的解释只能是火上浇油。
思索再三,抬眼看我,水蓝的眸子里透着无可奈何。
以亚亚来说,面对挚爱他不会狠下心来拂袖而去,也不会为了所谓的原则和底线就冷语相向。正是贱到执迷不悟,于是对我偶尔的撒娇蛮不讲理照单全收,首先放低身价。
何况我今天有正当的理由。
他先把那件衣裳脱了,扔出门外。重新坐下来,搂住我,见我没反抗,于是搂得更紧。
“席琳跑来质问我,可是她有什么资格。”
枕着他的胸膛,“我知道了。”估计这俩人吵架只能是一边倒,亚亚肯定是死不开口的那个。
下定决心,“其实我今天不是想跟你说这个。”我抬起头看着他。
扬着眉毛,一个“哦?”的表情。
“你可能真的要当父亲了。”我语气依旧平静仿佛事不关己。
以后的几分钟我就在体会人工的失重——超重——失重过程。一个狂喜的男人通常都会选择暴力宣泄自己的情绪——真理。
“我快吐了,放我下来……”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