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当世最好的伤药。我觉得亲手交给你比较安心。”
他接过来,笑了。转身,消失。
我起身呼唤,“二。”
只是轻轻的风掠过我身边,但我知道“二”就在那里。
“请你转达藤原,我今天会上门拜访。”
藤原宽幸抱恙在家。
这是广为流传的官方消息,事实上,病确实是病了,只是痊愈也只在一念之间。
在他本人的房间约谈我颇感意外。
引路的仕女,周围的随从,见到我,窃窃私语。
藤原宽幸……究竟多久没正式接待过女人了……不过,房间很淡雅,甚至没有多余的装饰,暗暗的一种清新寡欲的味道。
藤原本人一袭素衣,长发垂肩,自是一番别样的风味。
看我亲自探病,显得很高兴。
“藤原君……”装装行礼的样子,果然被他一把拉住。
“您能称呼我‘宽幸’我会更高兴。”
“那么,宽幸,昨晚的事情怎么收场?”称呼名字又怎样?我称呼我洋老板用昵称,还不是点头之交。
“继续追拿。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夜里,那位公主又昏过去了。宫已经被人牢牢监视。”
“这么说来,法皇已经下定决心了?”终于对这个贪得无厌的妹妹忍无可忍。
“不错。”
“想必这之后,朝廷会清明不少。”
“托您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