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受君如果不配合,男男很难有什么快感可言。
我也知道书本上“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会造成深深的心理创伤。
昭君这么多年承受了多少,我只是在头脑里分析然后想象。
直到看见真实的场景,我才被深深震撼。
并不是我把他压在身下之类的yd姿势。
与昭君绵长的亲吻和温暖的拥抱,不曾看出他有任何问题。
我出去泡澡。泡到我自己睡着了。等我回来,昭君也睡着了。
可是他在做梦。
全身颤抖,剧烈喘息,紧攥身下床单的手青筋凸现,头扭在一边。
一个字都不吭。
联想起他胸前密密麻麻的伤痕,他就是以这种姿势任由那个变态老头在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血洞。
就在此时,一个清清楚楚的声音传进我耳朵里——“柳。”
——我想我回不去了。
拍拍他的脸,他随即睁开双眼,“做噩梦了?”我问。
点头。眼角没有泪水。
“那要重新睡。翻个身,乖~”
他勉强微笑着侧身,向里面挪了挪。
钻进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前。
他呼吸渐渐平稳。
随后一夜无梦。
早上,昭君上班,我溜回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