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着一身寒气回到左大臣府。
在卧室外,八位蓝衣卫齐刷刷跪在我面前。
“主子。”
我默默的从袖子里取出几个小瓶。周身阴冷之气快要冻出冰渣来。“退下。你们几个知道我的手段。”
我蛮横的甩开拉门的时候,没人再敢阻拦。
一片黑暗。眼睛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暗哑的声音传来,“请您离开。我没有信心克制。”
循声走过去,“那就不要克制。”摸到他的脸、脖颈。全都滚烫。
他被老爷子下了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复平日的温柔体贴。
“我绝不想在这种状况下……”
我明白他的心思,这个时候ox常常被认为是对中春药那方的一种帮助和怜悯。
“为什么不找个女人呢。”
话说出口,马上后悔了。昨天人家的誓言我今天就扔在脑后边了。
我这种信奉“忠贞不二”的女人,承诺从来都是听听就算。毕竟做永远比说重要。推己及人,以至于昭君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就是。
回忆起上次在左大臣府拦路的女子,每次昭君从老爷子那里回来也许是由她来侍寝。难怪趾高气昂,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可惜被我一句话灭了。
所有和昭君有过春风一度、雨露情缘的女子,先后被他本人扫清,或多或少还都有我的因素在里面。
罪过阿。本能的排除竞争对手——我还真是当皇后的料儿。
他松开我的手,“您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