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还是清醒的。
他锁骨下一个穿透型伤口。腰部一个开放性伤口。
全不在致命部位。内脏受创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应该说习武之人本能的知道避开要害。
几名大夫手忙脚乱的给他清理伤口。
我冷眼一看,心内大致知道一二。
喝令门外待命的侍卫去行馆取来我的那套床褥。不管和不合风俗,决不能让病人这么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伤口的样子,是中毒了。”我道。
“姑娘……这种毒,在下才疏学浅,实难祛除。”
“没用的东西。都出去。”我登时大怒。
大夫们识相灰溜溜的跑了。翡翠帅哥和貂蝉交流下眼色也出去了。
我打开随身的药箱。工具药品绷带一应俱全。
“您很有北条家主母的气势。”明明相当虚弱却难掩声音中一丝兴奋。
一巴掌拍上他的脸,“省点力气。”
给他灌下抗感染和止痛药。
伤口清洗消毒解毒敷药包扎,熟练至极,一气呵成。
宣布他命运的口气,“你死不了。连个残也落不下,真可惜。”
他那对杏眼水波荡漾,“从您一来,我就知道了。”
正巧侍从送上床褥。铺好。帮他换过衣服。让他挪到厚厚的床垫上。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