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见过,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服饰。
二十四颗扣子的白衬衣。当时,亚妖孽同学解扣子解到他几乎神经衰弱的白衬衣。
他手顿在半空。
我握住他的手,“够了。我不用你伺候。”顺势推倒他。
他不反抗。慢慢舒展身体。仿佛在说,我任君摆布。
很多人都太容易被与生俱来的欲望所左右。要控制别人,首先要学会控制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头脑的清醒。
这个道理貂蝉懂。所以他安静的躺在地板上,双眼失神,直面天花板。
摩挲起他胸前的伤痕——和昭君类似,那是用簪子创造的人体艺术杰作。
而且这么狰狞的疤痕,恐怕是下了其他的佐料。
“这是内亲王的手笔?”我问。
男人在床上喜欢直奔主题。老爷子即使再变态也不会用女人的发簪蘸上毒药在貂蝉或者昭君的身上写写画画。
不回答。等于默认。
“你前妻有这个爱好么?一边享受你给她带来的欢悦,一边让你鲜血沁满胸膛?”
这场景,想想都有点冷。
“我说过我没碰过她。”貂蝉把头别过去,“有药,不会觉得疼。”
原来如此。那昭君胸前的记号又是谁的杰作。他的前妻么?最有可能。
他一动不动。生生貂蝉被我刺激成了昭君。想想怎么振奋他。
“貂蝉。”我轻轻抚上我的小腹,“真不巧。我这里有了点别的东西。”
他蹭的坐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您什么意思?”
“我说我肚子里的这点东西和你的那东西有着相当直接的关系。”
“怎么会?难道……”貂蝉的惊恐。难得一见。
“那次在x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