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畅快,他莫名其妙。
抓起他的手,“他不会爱上我的。比起我来,他对你更感兴趣。亚亚,你不会不知道幸鹰的情人是橘政熙吧。”
我继续笑,不怀好意,“我就知道,你对别人的家事从来就不关心。”
亚亚,你个小直男,看我今天怎么凌乱你。
“你从来就没发现,幸鹰眼睛总有意无意对你暗送秋波么?”
我也坐起来,再接再厉,“你这相貌、身段、头脑、气质、个性多受人家追捧。可你太纯洁了,根本没有警惕性。”
“这不可能。”他脸色有点白。
持续耐心的引导,“你这种没被开拓过后面某器官新功能的人,没有发言权。我觉得他绝对是看上你了。我出于义愤,替你打抱不平,找他来喝喝茶水,谈谈人生,还被你诬陷。你还有良心么?”
他脸色更白了。可能是回忆起曾经和幸鹰的某些亲密举动。毕竟同朝为官,他又常去东三条殿,免不了一些来往。
我估计他现在满脑子就是这句“他绝对是看上你了”。
其实,这招也就对非常忌讳同□恋的基督教信徒才有效。至于他虔诚的程度,刚才的圣经对答说明一切。
亚亚屈辱而悲愤的沉默了。然后在沉默中纠结了。
我拍拍他的手,“亚亚,我和幸鹰来自同一个世界,在那里,歧视同性恋是要遭到万人唾骂的。”
他差点要犯心脏病。
男人在床上喜欢征服,也喜欢被征服。但对象都只限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