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肯定当年橘家之事,这位大人没参与?”我质疑道。
“当时他外放,官居太守,我想他的手应该没有这么长。这几年来,我多方印证,他所言确实不虚。”
“于是他现在进一步,希望你报恩,支持他夺取源氏家督之位?”就拿北条信之之事举例,内亲王派人接应自己的儿子,泉水受大纳言大人挑唆动用私家卫队全灭接应的十几位随侍,又拿书信赚得翡翠二弟前往事发地,差点把元气未复的橘家兜进去。内大臣源俊房在此次事件中一旁看了好大热闹。
大帅哥收起笑容,“我要的是大仇得报。和一放对立不代表一定和另一方联合。其实还有其他的选择。”用一贯平缓的语调诉说,感受不到丝毫曾经彻骨的恨意。
“翡翠。你有没想过,目前的四大家族中,橘家势力最弱,但你们几乎没有受到来自源俊房大人的攻击……”
“姑娘,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不动手,一方面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另一种可能就是他相信有人会替他代劳。”
泉水么?确实,这孩子陷害自己的母妃的家族可曾有过片刻的犹豫?橘家支持辅仁亲王对他来说,是永恒的污点。
“还有另一种可能……翡翠你知道赖忠是源俊房大人唯一的儿子吧。他在你身边作副官,内大臣大人居然不置一词,你真的不认为他在向你显示姿态,主动示好么?”
“姑娘,”他凑近我,双手按在我的肩上,“你一定要逼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么?”
有瘾情。
“源赖忠的生母是我父亲的妹妹。他无动于衷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我会对同样留着橘家血液的源赖忠下手。”最后一句,一字一顿,带着清晰的愤怒与不甘——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