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被人扑倒在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许三多,你居然和齐桓连手来暗算我。
当然,他的意思不是,许三多你居然‘会’和齐桓连手,而是你居然‘需要’和齐桓连手……还真看得起我诶!
于是,我们的小吴少校就这样束手束脚的,被人按进了草堆里。
“齐桓,齐桓……”他笑眯眯的从地上抬起头,眯眯笑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圆……不远处,一只又一只的南瓜正争先恐后的往他们队长的身上压。
小吴少校在一瞬间惊叫着爆发了小宇宙,奇迹般的从齐桓和许三多两位a大队格斗天王的手下挣脱了出来。
“队长刚刚断了肋骨,你们要压死他啊……啊啊啊……”
得益于吴哲的及时搭救,袁朗有幸没有面为a大队历史上第一个被南瓜压死的中队长!
——全文完——
第24章 男人这东西
在政审结束之后第一个月,或者是第二个月,再或者是第三个月……总之,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吴哲同志又一次发扬了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属性,成功的把袁朗掀翻在身下,口中高唱着共产主义好,把翻身农奴的心儿照亮……袁朗忽然掏了掏耳朵,做深思状:“我怎么记得,当初有人说他这辈子都要让我在上面?”
吴哲同情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袁朗,用一种异常的诚恳的语气说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有哪句是可以当真的?”
袁朗的嘴角慢慢弯起来,凝固在最妖孽的角度……——番外完——
后记:
qj、lj这种设定的确很边缘,但我想暗夜应该不是雷的,至少我不觉得它是雷的,我不会故意的去写个雷。
造雷是很痛苦的,而渡劫是很消魂的,让我痛苦的造雷去给别人消魂,这么具有奉献精神的事儿,俺干不来。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观念,在某一个极限设定之下,人们的反应,很可能我觉得对劲的东西在很多人眼睛里也是个不对劲,但至少,这是我的观点,我表达了。大家好好的把自己的观念表达出来,彼此对照印证,求同存异,那会是比掐架更好的方式。
我总觉得如果我要质疑一件事,而我只是跳出来说,你不好,你不对,这没有意义,我们随时可以跳出来说天不好,地不对,可是然后呢?质疑总是容易的,而创造是难的,人类可以在一天之内灭了地球,可是然后呢?
士兵是一个圈子,我想我们都爱他,即使彼此观点有不同,可也不是敌人,别用秋风扫落叶的方式相互仇视,我只希望,大家可以越来越好。
我之前看到有人写了很长的文字来劝我,希望我继续因为爱而写文,我很感谢她的劝告,而现在我很可以坦然的告诉她:是爱!
从始到终支持我写下去的,只有爱,我可能会因为某些念头而产生灵感,选择某一个设定,可是支持一个故事血肉丰满的,只有爱。我只能,也只会写有爱的文字,相爱的两个人,我对彼此折磨没有兴趣,我也不想关心bt的人是什么心理,这样文有很多人在写,不差我这一个,贱攻贱受的世界,我不想参与。
我是一个禁忌情色主旋律的励志作者,过去是,将来应该也不会变。
这世界可能很黑暗,但是人们要相爱,这会是我永恒不变的宗旨,因为,归根到底,我是一只庸俗的桔子。
回到这篇文上,由于设定是是临时起意的,在过程中不断的修订和调整,但是bug不可避免,所以今后如果有大修,会交待出更明朗的背景。
不过这篇文现在让我很惊喜,因为它在不经意中完成了吴哲的转变,从一个被动的追随者,到一个主动的保护者之间的转变。吴哲一直有这样的成长渴望可是……共产主义理想和社会存在之间总是有一条鸿沟存在,而这一次因为现实条件太过恶劣,他至少被逼无奈的跨了半步过去。
至于袁朗的恐惧,其实我倒是没有想得那么多,我想归根结底一个人会害怕的也还是自己吧,害怕失控?神经过敏可能是没有办法的事,美丽的女人更在意自己的容貌,穿着白衣的少年,更沾不得灰……orz,我有时候也会觉得我把袁朗写得太过神化了……如此完美无缺的可怕存在……好吧,我要承认,我就是在造神,镜中人,水中花,哪个不是虚像?
我想我崇拜袁朗,仁慈的强者,不败的战神。
可是,为什么不呢?反正这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供信仰,崇拜他……我至少不会失望。
吴哲被人扑倒在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许三多,你居然和齐桓连手来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