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忽然停了口,袁朗倒是好歹止住了笑,只是一双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我怎么觉得你不应该这么笨啊。
“你,你居然连许三多都骗?”吴哲终于醒悟过来。
啊?袁朗莫明其妙,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不骗许三多了?
“你怎么连这种事也说谎?”
什么事啊?袁朗继续莫明其妙,不就是割了个盲肠吗?疤还在呢。
“要是许三多想见你老婆,你上哪找人出来给他?”吴哲惊讶的发现自己终于有天也被人气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许三多干吗要见我老婆?”袁朗失笑:“要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跟他说我又离婚了,说那位护士还是受不了跟一个怪胎在起。”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吴哲面无表情的喃喃自语,头上冒起青烟来。
“没事了?”袁朗拎起那张存折晃一晃:“那我走了?”
滚吧滚吧,吴哲牙齿咯咯的响。
人的耐受性是很强的,假如一个人隔三差五的被人气得头上冒青烟,那么很快的你就会对一些别的事视若无睹起来,比如说被人在背后捏着肩膀啊,被人贴着耳朵根说话啊,又或者,在演习的时候被人在十几米开外,用一支枪调戏。
吴哲本来以为那个红点还要在自己脸上画个叉的,想不到一路下移,停在了胸口,便觉得心里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