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听得很开心,有时候会不自觉在心里与吴哲对话,往往都还能接得上。
直到有一天,袁朗出门开了一个星期的会。回到基地时,刚好是金乌西沉的时分,他远远的看到吴哲坐在他的妻妾群里喃喃自语,不自觉心中一动,直接回了办公室。
军品的望远镜质量上乘,吴哲的脸被拉近,看着一清二楚。
“唉,妍红啊(某红色月季),为什么你最近没精打彩的呢?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了?难道是被我传染的?”
袁朗的心里一抖,握望远镜的手更稳了一分。
“听说那个死烂人今天就要回来了,明天不知道会不会随队去训练啊。”吴哲很无聊似的碰一碰鲜红的花瓣:“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啊,被他削被他骂,才几天没见……唉,不说了,妍红,来让为夫亲一口。”
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袁朗心里升起来,但是飘飘渺渺,无形无迹,有些握不住。
“冰雪啊(某白色不知名小花),你这么聪明,不如帮我来想想吧,最近这烂人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冷不冷热不热的,我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怕我,没道理啊,他怎么会怕我呢?难道……难道……他知道……”
吴哲皱着眉头想,袁朗的心随着他一起皱着,越来越紧。
“冰雪,你说要是我哪天告诉他,我其实对他挺觊觎的,他会怎么做?”吴哲笑嘻嘻的:“他会不会一招锁喉,就把我脖子给捏断了?”吴哲摸摸喉咙口。
哐当一声,袁朗手里的远望镜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