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交谈告一段落,voldeort和盖勒特有事要处理,亚撒要求呆在马尔福庄园,明天可以直接和德拉科一起去乘坐列车,本以为需要费一些口舌,却不料两魔王竟意外的一口应允了,并干脆的在亚撒诡异的目光中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亚撒有些不敢相信voldeort和盖勒特这次会这么容易就同意让他独自留在这里,就这样,一天都保持着这个疑问,直到晚餐时,亚撒在餐桌上看着对自己笑的满脸春风的两人,才暗道一声果然。
不过算了,能够同意整个白天不盯梢已经是一种进步了。这样想着的亚撒落座就餐,直到晚上准备就寝前洗漱,刚准备脱去衣服看见笑的春光灿烂的两位闯入者时才知道,原来白天的自由那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在提出明天还要乘坐列车不易过度操劳后得到男人们运动会适度的信任值直逼负无穷的保证后,亚撒就毫无拒绝余地的被两男人剥光来了个极有深度的鸳鸳浴,一个澡洗的亚撒筋疲力尽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洗完了,亚撒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却在全身湿透的被压住床上拖着做运动时泪流满面,梅林啊,这两头禽兽的精力怎么会这么好啊?!!
等到第二天,亚撒一路上昏昏欲睡,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盖勒特抱着上了列车,强撑着睁开眼对着哈利等人打了个招呼,还来不及想着哈利为什么没有遭遇通道被堵这件事,就被盖勒特强势的抱着进入了一个独立的包厢,关门上锁一气呵成,无声咒用的那叫一个溜啊。
把窄窄的长椅利用变形咒变成了宽大的床,盖勒特把亚撒放在床上,让亚撒睡的舒服一点,他自己也顺势躺了上去,搂着亚撒,享受着这温馨的静谧,细数着亚撒的呼吸声,一起入眠。
车窗外雾蒙蒙的,密密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上,蜿蜒着划出了一条条痕迹,车窗隔绝了外界大部分的声音,听不见那不大的淅沥声。
突地,一声长长的吱声响起,那是列车急刹车的声音,一个颠簸,一直都遵循着起始点才停的霍格沃兹列车第一次半途停了下来,这样的变故,让所有的乘客都疑惑的打开车门观察情况。
在“列车是出故障了吧”的疑惑中,啪的一下,整辆列车上的灯一起熄灭了,顿时,车内一片漆黑,透过车窗,灰蒙蒙的好似有什么东西,灯光重新亮了起来,却带不来丝毫的暖意,列车内好似变的冰冷起来。
啪的一下,灯光再次没有预兆的熄灭了,整辆列车都在震动,心跳声也似乎踏上了震动的拍子,一下一下跳的更加的响。
玻璃上快速的蔓延开了那冰裂般的痕迹,车厢内的温度直直的下降,瓶中的液体也开始冻了起来,明明才是秋天,却感觉到了比寒冬更冰冷的温度,耳边传来了呼呼的风声,那脆脆的噼啪声把心揪的紧紧的,恐惧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结着一层白色的薄冰,阻绝了视线的清晰,车门外有黑影在飘,枯枝般细长的五指伸出,门把被拧转,似被无声的控制着,门缓缓的自动打开,五根手指握住了门沿,一块块像是腐烂的皮肉凹凸不平的包裹着森森白骨,散发着阵阵的森冷,漆黑的影子没有形态,突然间的出现。
寒冷到达了骨血之中,灵魂像是正被吸食着,心中蔓延着无边无际的恐惧,快乐和温暖在流逝,残留下的只有那斑驳不堪的时光残垣,褪去了所有的色彩,仅剩下黑和白,无力到了苍凉,漫漫世界,只剩下独自一人,哭泣的回音在耳畔,不断的徘徊着孤单的影子,漆黑的地面,长长的白影显得那样的单薄,刻画出如影相随的寂寞,呐喊着破体而出的绝望……“呼神护卫——”
巨大的银色大蛇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一瞬间照亮了整个世界,黑影被逼得仓皇褪去,温度又重新回到了身上,恍恍惚惚,复又清醒,刚刚的悲凉似是一场噩梦,了无踪迹,如梦初醒般的看着手握魔杖的男孩,沉稳而淡然,那纤细的身影,此刻竟让人觉得无比的可靠。
“亚撒……”
哈利喘息着看那个男孩,不知道何时重新亮起的灯光投射在男孩的身上,朝着自己微笑着的男孩和当年初见时的重合,一如当初,亚撒再次把他从黑暗的泥淖中拉了出来,谁也无法知道,这个男孩的拯救对他而言,是多么的及时和重要,正如无人知道亚撒在他心中的位置,无人企及……“该死的那个装嫩的老男人居然敢对你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