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早跟你说就算现在是夏天也要注意一点吗?这下可好,感冒了难受了吧?你先开门,我帮你找点药吧。”
“不用了,我现在都懒得动,除了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做。”
“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懒了?算了算了,那你先睡吧,要是真不舒服记得打我电话。”
“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嗯,拜。”
“拜。”门外的高飞告别后就离开了,只是脸上却隐隐透着疑惑,嘴里也嘀嘀咕咕着,“奇怪了,感冒了声音会喘的那么厉害吗?”
这厢自然是不知道高飞的疑惑的,只是在忽悠走高飞后大大松了口气,他的门板可不够厚实,不想让人听见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很显然,有人十分不满他还有心思想东想西的,身下动作愈发激烈起来,顿时,什么担忧什么害怕完全都被撞飞了,剩下的唯有被迫拉下了情&iddot;欲之中的放纵叫喊,一向冷清的小屋在今日迎来了它的春天。
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却是这几个月来睡的最好的一次了。略感满足的少年喟叹一声,睁眼面对的是自家米色沙发靠背,身后的人肉墙此刻密密实实的贴合着他的身体,让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身后那人的心跳频率,一声声,很稳。
“醒了?”
西门吹雪的声音不似往常那种带着天生的冷漠,淡淡的,夹杂着几分餍足后的慵懒,低低沉沉的让少年听了耳根子似烧了起来——太性感了。
“嗯。”
“确定了?”
满头黑线刷下,少年对于男人的问题表示很无语,“确定了。”他有错吗?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能够证明自己真的是景云的痕迹一丝都没有留下,就连最能让他相信自己并非做梦的证据都消失了,除了把那些都当成一场荒诞无稽的梦之外他还能够怎么样?
在他相信自己只是做梦相信了几个月后这人突然冒出来,一时之间谁都会怀疑自己看见的是否是真的吧?需要那么努力的让他感受吗?做的他腰都快断了。
“你出去。”非要这样说话吗?不知道这样感觉很奇怪吗?而且那处周围糊糊黏黏的十分不爽快。
低笑一声,西门吹雪稍稍退后了点从少年的体内离开,尽管在等待了那么久后怎么要都觉得不够,但少年眉宇间的疲惫还是让他决定暂时放过。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在看见上面纵横交错的痕迹后景云差点挠墙,幸好沙发上面还有一层套子,若不然这沙发真被毁了。
瞪了一眼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的西门吹雪,景云拉着人往浴室走去,“先洗一下,至于衣服……”目光从西门吹雪不着一缕的身体上滑过,最终略带不甘的表示自己的衣服套这人身上肯定不合身。
从衣柜里面翻出了一身崭新的睡衣推放在男人手中,“先将就着穿这个,等待会儿洗完后我出去买两件。”
西门吹雪并没发表任何意见,对于衣食用度上面虽然他一向都用最好的,但在此时此刻,显然这些都不够格分掉他哪怕半分的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少年为何在这里,这个让他陌生到没办法在记忆之中搜寻到的地方。
打开了花洒调好温度后才拉着西门吹雪站在花洒下面开始冲洗身体,这里的空间本就不大,安装不下浴池,只能冲个澡就算了。
“我知道你有事情想问我。”帮着西门吹雪打理那头长发,景云的表情在水雾之中隐隐约约看不太真切,“实际上我也有很多疑问没有得到解答,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
“这里是我一开始的世界,在我还不是唐景云的时候,我就是这里的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学生,然后玩这游戏突然就到了峨眉,遇见了正有所困扰的师父,后来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了。
再后来,我中了迷心蛊后又到了另外一个和你们的世界相似的世界,遇见了爹爹他们,成为独孤景云,在那个世界死后,我再次到了第三个世界成了原随云。至于为何我会这样三番两次死而复生,我自己也不知道,正如同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到这里。”
“我并不清楚。”事实上西门吹雪自己也对此毫无头绪,只不过是回房,打开门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未等他有所举动,他就听见了这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