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青年也是,明明极其爱妻,但脑子比较一根筋不知道婉转谦让一下,引得王难姑愈发不甘,这两人之间就这样隔三差五就要闹腾一回,一开始只是毒一下教外之人,但当胡青牛定下除教中人之外不再医治后,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王难姑竟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这不,这次就是想来比试一番的,谁料竟遇上了阳顶天。
抿唇犹豫了下,难姑的才点了点头。
“我知你和青牛之间喜欢比斗,这种闺房之趣我也不便插手,只是近半载我有事情要交给青牛。”
阳顶天的话外之意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你们夫妻怎么斗他都不管,但不准耽搁他的事情。尽管王难姑性子里争强好胜脾气又较为蛮横,但却是个合格的明教教徒,对于教主之命也绝无二话,想都不想就应承了下来。
“教主请放心,虽然我只是一介妇人,但也分得出轻重缓急,绝不会误了教主之事。”
“这就好,你们夫妻也许久未见,我们便不打扰你们了。”说罢,也不等宋远桥做出什么反应,阳顶天就拉着宋远桥进了里屋,独留下胡青年和王难姑这对独特而诡异的夫妻。
目送着自家教主回房,直到房门关闭后王难姑才一把扯过自家夫君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教主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王难姑,胡青年从来不知道隐瞒是何物,要不然两人也不可能斗那么多年都没个消停了:“教主受了伤,和夫人一起带着少爷来了蝶谷找我医治。”
“教主受伤了?!”掩唇惊呼一声,王难姑眼中闪过了愤然,“定是那群叛徒用卑鄙的方法害了教主,杀了还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我就让他们试试我最新的毒药了。所幸夫人和少爷没事……夫人?!”
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注意错了重点的王难姑猛的拔高了声音,那上扬的尾音异常的销魂。她一把揪起胡青牛的衣襟,双目圆睁:“什么夫人?什么少爷?”据她所知教主不是单身吗?哪里冒出来的夫人?纵使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教主成亲了,可也来不及制造出一个少爷吧?
被揪住的胡青年半点脾气都没有,在他眼里,自家夫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没错的,尽管揪衣襟这种事情和对错真的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刚刚你不是已经见过夫人了吗?”
“刚刚……”蹙眉细细回想,可是无论王难姑怎么想都没办法在记忆之中找到有关于半点教主夫人的信息,难道才短短几个瞬息的时间她已经忘记了?她的记忆力什么时候衰退到这种地步了?
不忍见自家夫人继续皱眉,胡青年很好心的深层次解释了一番:“就是宋远桥宋大侠。”
“宋远桥?这个名字听耳熟的我应该听说过的,宋远桥宋远桥,那不是?!”猛然一惊,王难姑受到了惊吓一般直瞪着自己夫君寻求答案,“是我想的那个宋远桥?武当宋远桥?!”
“正是。”
“……你没搞错?宋远桥是男人。”
胡青年还真细细回想了一遍,不过他想的不是自己有没有搞错这回事,而是自己刚刚的话中有没有哪里表述错误才造成自家夫人以为自己会搞错这等重要之事。只是思前想后的,胡青牛还是没找到自己哪里表述不当了,“我记得我说的是宋大侠而非宋女侠。”所以他一开始就没说过教主夫人是女人吧?
“……”所以说她的惊吓点不是称呼有没有犯错而是教主夫人是男人这种事情好不好!!“胡青牛,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教主说的,宋大侠是他相好的,那不就是教主夫人了吗?”而且之后他称呼宋大侠为教主夫人的时候,无论是教主还是宋大侠都没反对,这不正是默认了吗?
“教主亲口说的?”
“亲口说的。”
“你也没觉得奇怪?”
“是有些。”
闻言,王难姑心口一松,幸好幸好,她还以为自家夫君另立独行到听见男人和男人的绯闻都不动于色的地步呢,所幸夫君三观还有救。只是下一秒,王难姑就明白自己想的太美好了,因为自家夫君脑子里就根本没有三观这个词儿。
“我很奇怪,为什么教主夫人要搬出来不肯和教主睡一起?夫妇不该同床共枕的吗?”
“……”望着自个儿正儿八经问着自己问题的夫君,王难姑默默扭头泪流满面,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她家夫君是个实实在在的呆子——重点关注错了啊有木有!!
这胡青年也是,明明极其爱妻,但脑子比较一根筋不知道婉转谦让一下,引得王难姑愈发不甘,这两人之间就这样隔三差五就要闹腾一回,一开始只是毒一下教外之人,但当胡青牛定下除教中人之外不再医治后,不会对自己人下手的王难姑竟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这不,这次就是想来比试一番的,谁料竟遇上了阳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