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你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男人乐了,凑过去就是一个轻吻,“你果然还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更希望一点都不了解你们这群人。”翻了个白眼,抽出纸巾在唇上擦了擦,云松其实自己心底也疑惑自己对这些男人的了解程度为何这么深的,哪怕都已经经历了两辈子,性格都有了偏差,可一言一行之中他依旧可以准确的了解男人们的心思,这究竟是为何?
为何?开车的男人勾唇,为何?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是他和爹他们死也不愿意放手的理由吧,不需要研究的太明白彻底,他们只知道这个人不知不觉间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侵占了他们的生命成为他们的一部分,然后想抽身离开?休想!
车子很快在某处住宅前停下,云松探出头朝着某个方向挥了挥手,大门开启放行,这让何砂表示惊奇,“为什么大门会放行?”
“当然是有人开了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难道不该先询问主人吗?”或者先询问客人是否有约再确认后放行,总之这种地方不该那么轻而易举就随随便便放个人进去吧?
男人嗤笑一声,嘲笑的那么理所当然:“你确定这是你朋友?”会放行自然是主人之前吩咐过的,这种理由还需要想吗?
被嘲笑了被嘲笑了被嘲笑了……一座座大山当头压下,何砂窝在后座身体打上了半边的阴影萎靡不振,只差没蹲墙角画圈圈了。
瞪了男人一眼,云松转头试图安慰自己朋友那颗受伤的小心肝:“小何,别听他的,他一向说话都不懂的委婉的艺术。”当皇帝当惯了说话自然直接不需要掩饰了。
“……qaq”比起男人的阿松你的话才更伤我的心啊混蛋!!
“呵。”和何砂愈发萎靡的状态相反,男人心情很好的轻笑了出来,望向云松的目光更是充斥着满满的喜爱,浓烈的让何砂这个旁人都快受不了了,当事人却还是无知无觉的依旧悠哉。
怪不得阿松会招惹上那么多人呢。
悄悄瞥了一眼好友,何砂觉得迟钝的人才是人生最大的淫家,也幸好这些男人对阿松的感情已经深到一定程度,可以说是有点病态了,一见面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就决定了在一起,就好像除了不在一起之外其他事情都是可以容忍接受的,这样的执着,他还真的有点难以想象。
一直跟着好友进屋,然后,在看见眼熟的人后何砂头顶问号更大了,阿松不是说带这人去找他爹吗?为什么来新老板家?就在何砂这般疑惑的时候,男人对着新老板那一声爹让何砂的下巴咔嚓一声掉了地。
……
……
“诶?!!”
事情神发展了有木有?!明明男人和新老板相差最多不过五岁怎么新老板就成他爹了呢?难道是干爹?可有哪位会不知道干爹的家还需要他人带路的吗?这样想来也没人会不知道亲爹的家要人带路的吧?所以说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究竟是怎样?
“怎样?”听见了何砂的低声询问后,云松笑了笑却不打算深入解释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你就当你家新老板五岁产子就好了。”
——阿松你不要这么轻而易举的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这种想法更难以置信了啊喂!
“总之,我就是带你来认识一下人的。”至于其他事情他还真没解释的打算,“还有其他人,等他们来了再介绍。”
“……你有没有考虑换个住处?”这不是赶人,他何砂还没那么小气,只是对于好友的男人他总有一种小庙容不下大菩萨的感觉啊有木有!
“换哪?原来的家不彻底打扫肯定住不了人,住这些人之一的家?我没那么傻,羊入虎口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说着,还瞧了瞧久别重逢的父子两,你一言我一语的正谈的‘热烈’呢。
“那以后你打算住哪呢?”总不可能一辈子住他那小破公寓的吧?总有一天阿松会回去,到时候肯定要选个住处的。“你这种情况也不适合住你弟弟家吧?”
“云柏啊……”轻若叹息的一声,云松觉得头又开始疼了,对于胤禔这个大哥他是感激而亲近的,最后那溅入眼睛的血液至今都让他觉得滚烫。他从没想过身为胤礽他的结局不是幽禁而死而是因为这种小意外而死,他更没想到胤禔会为他挡住那一刀,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会有这种勇气呢?这份救命之恩,可不是他成为云松就能够当作两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