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安德鲁,上次上船的那个妞儿怎么样。”水手凑过来,一脸的笑意透着男人都懂的意思。
安德鲁哼哼了一阵,发现自己连这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伙计,你该不是……”那个水手的眼神里透出了鄙视。
安德鲁嘴角一抽,没做声。
“安德鲁你不会真的那啥…”声音止于黏上他的脸的湿答答的抹布——来自安德鲁。
“我以为你会把他扔进海里。”另一个人凑上来,“这家伙自己不行,好像嘲笑了别人自己就会能干|女人了一样。”
停顿了一下,安德鲁没做声。的确,把人扔进海里才是他该做的,而不是这么温和的无视掉或者让他闭嘴。
看来在罗杰船上的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影响很大,不,应该说在那边的那段日子。那边的人对于船员的重视一直让他疑惑。
安德鲁看着围聚在一起说着荤段子的男人们,他们笑得大声而猖狂,似乎全世界最快活的就是他们。
但是他们在生命关头都是那种会将别人挡在身前自己潜逃的人,相比起罗杰…这边的家伙们实在是太糟糕了。
“您想去哪儿?我亲爱的巴博萨大副。”安德鲁被拎上舵位之后笑眯眯的问拿着望远镜察看海面情况的巴博萨。
巴博萨横了他一眼,将望远镜收好。对安德鲁露出了他那一口黑乎乎透着点黄的牙齿,一张也许顺眼的脸因为常年吹海风而形成的褶皱挤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有一口黑黄的牙齿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