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反正治不了。”苏落月皱皱眉,将手从苏落星的手里抽回来,“就算不救你,我的手也不会好多少。”
苏落星被说的哑口无言,看苏落月手的伤势,可不是一般的草药敷敷就能行的。可是即使如此,不代表苏落月就可以瞒着她了。
难怪一开始她就让自己去采药,肯定是趁着她离开调息身体的吧。苏落月总是这样,人前表现的一定要比谁都强才行?双手都这个样子了,她的身体肯定更加的虚弱。
如果自己够仔细的话,也许早就英爱发现苏落月的脸色比平时要苍白不少了。而且苏落月几乎一致坐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挪步。
那股怒气,说不清是对苏落月的隐瞒多一些还是对自己的迟钝的恼怒多一些?
“你好好休息,以后事情都由我来做。”苏落星拔高了声音,怒气冲冲的回去接着烤兔子和野鸡。
“那就有劳了。”苏落月脸色缓和了不少。
晚饭就在苏落月的不停指导下勉强完成了。
苏落星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来,用帕子小心的擦了又擦,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野鸡,坐在了苏落月的面前。
“你手最好不要碰油。这野鸡还挺肥的。”苏落星低下头,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脸上闪过的红晕,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嘴,还有一截细腻的白皙的脖颈。
她用匕首细细的削了一片鸡肉下来,递到苏落月的嘴边,双眼还是不敢看着苏落月,嘴硬的说道,“就伺候你半个月而已。”
苏落月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读过的一句诗,似乎是叫做“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