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肩:“不知道,反正我不希望看到你的任何负面报道,明白?”
甄可点头点头,接着俏皮地看我,对着我后头努嘴:“那个是罗伊吗?”
我转头,罗伊双手插着口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
我说:“是,怎么了。”
甄可嘿嘿一笑:“你和罗伊关系这么好啊,我都不知道呢,藏得很深嘛。”
鉴于我从来不和刚来的艺人开玩笑,于是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交代了几句就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罗伊开着车,时不时转头看我,终于在第十次看我时,我压下了手上的鸡皮疙瘩问:“怎么了?”
罗伊笑:“挺能耐的嘛薛零一,教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我立马坐直,一副骄傲的样子:“那是。”
毕竟小别胜新婚,回去后我们都表现得十分迫不及待,罗伊也不再是那个餐厅里会耳朵红的罗伊,开门才换好鞋,就直接把我放在了鞋柜上,和我来一记冗长的法式深吻。
我说过,她无论做什么,我都受不了,于是为了报答她的吻,我把她的衣服给脱光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
然后我们在鞋柜上来了一次,沙发上一次,地毯上一次,卧室里一次,直接把时间折腾到了半夜三点,折腾得我一点也不想动弹。